国家间冲突对农产品贸易的影响

分析预测基金项目 ：江苏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 （），江苏省高校优势学科建设工程资助项目 （），江苏省教育厅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 大 重 点 项 目 （），江 苏 省 博 士 后 科 研 资 助 计 划（），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第 批面上资助项目（）。作者简介 ：张新闻 （），女 ，江苏淮安人 ，硕士研究生 ，研究方向 ：国际贸易理论 ，：；张兵兵 （）男 ，讲师 ，研究方向 ：环境与贸易 ，：。国家间冲突对农产品贸易的影响? 张新闻张兵兵（南京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南京）摘要 ：本文利用个国家间年的农产品贸易数据 ，引入扩展的引力模型 ，实证分析了国家间冲突对农产品贸易的影响 。主要结论如下 ：整体来看 ，国家间冲突不仅会在当期影响双边国家的农产品贸易 ，同时还具有延续性 ，冲突的滞后一期至滞后三期均呈显著的负面影响 ；分样本来看 ，非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 （）国家间及与非国家间冲突对农产品贸易的影响较为显著 ；分等级来看 ，仅高等级的国家间冲突会对农产品贸易产生显著影响 。另外 ，食品和活动物 、饮料和烟草 、非食用原料 ，以及动植物油 、脂和蜡的贸易量均会受到国家间冲突的影响 ，表明冲突影响的广泛性 。这一结果说明 ，切实改善各国政治关系 ，营造和平发展的政治环境对各国农产品贸易的发展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关键词 ：国家间冲突 ；农产品贸易 ；引力模型： 引言农产品贸易作为国际贸易中的重要环节之一 ，在成立之后 ，各国提高了农业对外开放程度 ，贸易规模不断扩大 。农产品贸易对各国农业的影响也更为广泛与深刻 ，其是否会因国家间政治环境的改变而受到影响也引起了学者们的讨论 ，但总体来说相关研究还比较少 。崔宁波等 （）研究指出 ，因乌克兰危机导致的俄罗斯与乌克兰以及欧盟之间的关系恶化 ，和随之而来的各项制裁措施将严重影响俄罗斯与部分西方国家之间的农产品贸易。张培 （）研究发现 ，当中日双方关系紧张时 ，中日农产品贸易占中国农产品出口贸易的比重显著降低。等 （）认为 ，由于贸易具有安全外部性 ，发生冲突的国家担心对方国将贸易收益转化为军事力量 ，对自身的国家安全造成威胁 ，因此会选择 减 少 与 对 方 国 家 的 贸 易 往 来。等（）则将政治关系引入经济学框架 ，认为进口商的效用中不仅包括经济利益因素 ，还包含对政治关系的考量 ，当政治关系恶化时 ，进口需求曲线向左移动 ，贸易量下降。杨攻研和刘洪钟 （）利用中国与大国关系数据库研究得出 ，对中国而言 ，良好的政治关系会显著促进中国与东亚各国的贸易往来 ，而政治关系的恶化则会对中国与东亚国家间的贸易产生负面影响。杜映昕等 （）采用贸易月度数据研究了中国与主要贸易伙伴国间的政治冲突对贸易的影响 ，发现中国与各大国间的政治冲突对贸易的影响较为短暂 ，仅在前个月内有显著影响。除了利用贸易总量进行研究分析之外 ，国内外也有学者从不同角度探讨了国家间冲突对农产品贸易产生的影响 。（）利用美国 、德国和日本的大类产品贸易数据进行检验 ，结果发现 ，能源贸易对冲突的敏感度最高 ，其次为农业类贸易。从以上研究中可以看出 ，农产品贸易会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国家间政治关系的影响 ，但现有文献的研究范围较为局限 ，多是通过某一对国家间或某一具体案例来研究国家间冲突对农产品贸易的影响 ，缺乏从世界整体范围角度的探讨 ，并且由于不同国家间的贸易模式可能不尽相同 ，冲突等级的高低也可能会带来不一样的影响 ，不同种类的农产品对政治的敏感度也有高低之分 ，缺乏更进一步的研究 。为弥补现有研究的不足 ，本文利用个国家间年的农产品贸易数据 ，实证检验国家间冲突对双边农产品贸易的影响 。本文的创新之处在于 ：使用较长的年份跨度数据以及较大的国家样本范围 ，使结论更有说服力 。考虑到不同国家间的冲突及贸易的异质性 、冲突等级的高低以及农产品种类的多样性可能会引起贸易影响的不一致 ，因此 ，本文还将样本进行了更为细致的分类 ，详细地研究了国家间冲突对农产品贸易的影响 。 国家间冲突对农产品贸易影响的理论机制国家间冲突可通过多种不同的路径对农产品贸易产生影响 ，总体来说 ，主要有国家宏观角度的路径及企业消费者等微观角度的路径两大方面 。从宏观角度来看 ，政府考虑到贸易的安全外部性 ，即对方国家可能会将农产品贸易收益转化为军事力量或用于军事目的 ，政府为维护国家安全 ，会在此时采取紧缩型的对外贸易政策 ，限制与冲突国家的农产品贸易。从微观角度来看 ，当冲突事件爆发时 ，理性的农产品贸易商将会考虑这一冲突事件可能导致的商业风险 ，如冲突使得农产品运输路径受阻 、农产品贸易合同风险上升等 ，双边贸易成本因此提高。具有风险规避意识的农产品贸易公司将会采取应对措施 ，例如 ，推迟与冲突国家企业农产品贸易合同的签订 ，或将贸易市场转向政治友好国家 ，寻找合适的替代市场等 。从消费者的角度来看 ，国家间冲突会引起国民的爱国情绪上涨 ，一国国民会自发抵制来自冲突国家的农产品 ，影响双边贸易。另外 ，由于国家间政治关系往往不会在冲突结束后立即恢复 ，同时农产品贸易限制政策往往会持续实施甚至更长 ，并且之后贸易商已经寻找到了合适的替代市场或供应商 ，从而使冲突对农产品贸易的影响还可能具有一定的延续性 ，如和（）研究发现 ，战争对双边贸易的影响持续了长达年之久。根据以上理论 ，提出本文第一个假设 ：国家间冲突会导致双边农产品贸易量下降 ，并且这种负面影响具有延续性 。由于不同等级的冲突引起国家针对其所做出的贸易政策有所不同 ，冲突等级越高 ，限制政策可能会越严厉 ，双边国家间的农产品贸易壁垒也会更大 、贸易成本也会更高 ，参与农产品抵制活动的消费者也会增加 ，所以不同等级的冲突对农产品贸易影响的程度也可能存在一定区别 。另外 ，不同国家之间发生冲突的频率及严重程度也有所区别 ，例如 ，战争 、武装斗争等高等级的冲突事件多发生在发展中国家之间或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之间 ，而发达国家之间则很少发生这类冲突 ，那么随着冲突发生的主体国家不同 ，对农产品贸易的影响程度也可能存在区别 。此外 ，不同类型的农产品因找到替代供应商或销售国的难易程度不同 ，投入的沉没成本不同 ，受冲突事件的影响也可能存在区别 。据此 ，提出本文第二个假设 ：国家间冲突对农产品贸易的影响因冲突等级的高低 、冲突发生国的不同 ，以及农产品贸易类别的不同会呈现出不同的结果 。 计量方法与数据 扩展引力模型计量方程采用传统的贸易引力模型研究国家间冲突对农产品贸易的影响 ，贸易引力模型为研究这类课题的基准实证模型之一 。其最基本的表达形式为两国间的贸易流量与各自的经济总量成正比关系 ，与两国间的距离成反比关系 。根据本文的研究目的 ，在传统引力模型的基础上 ，引入冲突变量及其他因素 ，得到扩展的引力模型为 ： 式中 ，表示时期国与国的双边农产品贸易总额 ；为本文的核心解释变量 ，其表示在时期国与国是否发生过冲突 ，该变量为取值或的虚拟变量 ；、分别表示时期国与国的；、分别表示时期国与国的人口数量 ；则为国与国之间的距离 ；为虚拟变量 ，表示国与国是否接壤 ；为虚拟变量 ，表示国与国曾经是否是殖民关系 ；为虚拟变量 ，表示国与国是否拥有共同语言 ；为虚拟变量 ，表示国与国在时是否同为成员 ；为随机误差项 。 样本数据描述本文利用个国家间年的农产品贸易数据进行实证分析 。选取年为起始年份是因为此时苏联已经解体 ，冷战已结束 ，世界局势逐渐趋于稳定 。而年为目前数据所能获取最新数据的时点 。农产品贸易数据来源于联合国商品贸易统计 （ ）数据库 ，根据国际贸易标准分类 （），农产品主要包括第部门 ：食品和活动物 ，第部门 ：饮料和烟草 ，第部门 ：非食用原料 （剔除其中的第组和组 ），以及第部门 ：动植物油 、脂和蜡 。模型中的国家间冲突数据来自军事争端数据库（数据库 ）以及国际危机行为数据库 （数据库 ）。本文采用数据库对冲突的定义以及划分方法进行分类 。数据库将冲突划分为两种类型 ：一是根据冲突双方的具体行为进行划分 ，共分为个等级 ，称为最高敌对行为 （ ）；二是根据双方的敌对程度进行划分 ，共分为个等级 ，称为最高敌对级别 （ ）。详见表。表 数据库冲突级别的划分方法最高敌对级别 最高敌对行为 没有军事行动 没有军事行动 威胁使用武力 威胁动用武力 威胁进行封锁 威胁侵占领土 威胁宣战 威胁使用生物、化学和放射性武器 威胁加入战争 展示武力 军事演习 警戒 核戒备 动员 加强边界 侵犯边界 使用武力 封锁 侵占领土 占领 进攻 交火 宣战 使用化学、生物和放射性武器 战争 国家间战争开始 加入国家间战争、人口数据均来自世界银行的世界发展指标 （），国家间距离数据 、是否接壤 、是否拥有共同语言 、曾经是否是殖民关系均来自国际经济和展望研究中心 （）的数据库 ，是否为成员通过官网进行判断 。 实证结果分析 总体样本回归结果本文使用随机效应模型和双向固定效应模型（控制国家对固定效应和时间固定效应 ）对农产品贸易总额进行了回归分析 。另外 ，考虑到国家间冲突对农产品贸易的影响可能存在延续性 ，将冲突滞后期也包含在内进行了回归分析 。由于国家对固定效应可以有效解决未被观察到但同时影响冲突和农产品贸易的一些与国家对特征有关的因素所引起的估计偏差问题 ，而时间固定效应可以解决不随国家对变化但随时间变化的遗漏变量问题 ，以确保结果为无偏估计 。且豪斯曼结果显示值为，因此 ，在之后讨论冲突滞后期的影响时 ，均采用双向固定效应模型进行研究 。表的回归结果显示 ，无论使用随机效应还是双向固定效应模型 ，国家间冲突当期对农产品贸易均有显著影响 。并且冲突的滞后一期至滞后三期 ，回归结果仍然十分显著 ，值均通过了的显著性水平检验 。冲突当期 ，系数为，说明相对于两国的和平时期 ，冲突当期两国的农产品贸易额下降了约（因为），冲突的滞后一期至滞后三期 ，农产品贸易额分别下降了约、和，贸易额下降幅度在滞后二期时达到最大 ，滞后三期时有所减少 ，滞后四期时已不再显著 ，除当期之外 ，这种负向影响还持续了个滞后期 。从以上结果中可以看出 ，国家间冲突不仅会在当期影响农产品贸易 ，同时还具有延续性 ，共延续了年 ，与本文假设一基本相符 。表 总体样本回归结果解释变量冲突当期 冲突滞后期随机效应 双向固定效应 滞后一期 滞后二期 滞后三期 滞后四期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常数项（） （） （） （） （） （）国家对固定效应 否 是 是 是 是 是时间固定效应 否 是 是 是 是 是样本个数           国家对数           注 ：括号内为标准误差 ，、分别表示 、的显著性水平 。表 至表 同 。其他控制变量 ，两国的即经济规模越大 、人口数量越多 ，两国间的农产品贸易额也越多 。国家间距离与农产品贸易量呈负相关关系 。另外 ，当两国接壤 、拥有相同语言 、曾经有殖民关系以及同为成员时都对两国的农产品贸易有正向促进作用 。 不同国家间的冲突对农产品贸易的影响本文将个国家划分为个国家与个 非国 家 ，探 讨国 家 间 、非国家间以及与非国家间的冲突对农产品贸易的不同影响 。考虑到冲突对农产品贸易影响的延续性 ，同时也将冲突的个滞后期项包含在内 ，仍采用双向固定效应模型 ，由于其他控制变量与基本回归结果类似 ，将主要研究冲突当期及个滞后期的回归结果 （表）。表 不同国家间的冲突对农产品贸易影响的回归结果解释变量 国家间冲突 非 国家间冲突 国家与非 国家间冲突冲突当期 （）（）（）冲突滞后一期（）（）（）冲突滞后二期 （）（）（）冲突滞后三期（）（）（）国家对固定效应 是 是 是时间固定效应 是 是 是国家对数   从表的结果中可以看出 ，国家间的冲突对农产品贸易并无显著影响 ，而非国家间以及与非国家间的冲突对农产品贸易的影响与总体样本回归结果类似 ，冲突当期及冲突的个滞后期均对双边农产品贸易产生显著影响 。由于国家多为发达国家 ，非国家多为发展中国家 ，这说明发达国家间的冲突并未对农产品贸易产生显著影响 ，而发展中国家间冲突以及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间的冲突均会对双边农产品贸易产生显著影响 。国家间冲突对农产品贸易影响不显著可能的解释为 ，在本文统计数据年份内 ，个国家间仅发生了起冲突事件 ，且冲突等级均较低 ，多为一些政治摩擦事件 ，还不足以对农产品贸易产生影响 。 不同的冲突等级对农产品贸易的影响总体回归结果显示 ，冲突会导致农产品贸易额下降 ，且具有一定的延续性 。然而 ，按照数据库的划分 ，冲突共有个等级 ，不同等级的国家间冲突对农产品贸易的影响也可能不尽相同 ，因此 ，有必要对国家间冲突进行更细致的分类 ，以体现不同等级的冲突对农产品贸易影响的异质性 。具体而言 ，本文将第等级 （没有军事行动 ）与第等级（威胁使用武力 ）划为低等级冲突 ，将第等级 （展示武力 ）划为中等级冲突 ，将第等级 （使用武力 ）与第等级 （战争 ）划为高等级冲突 。表的回归结果显示 ，将冲突进行不同等级划分后 ，对农产品贸易的影响出现了明显的分化 。低等级冲突与中等级冲突对农产品贸易的影响并不显著 ，而高等级冲突则显著降低了冲突双方国家间的农产品贸易 ，高等级冲突对贸易的影响也具有持续性 ，冲突当期与个滞后期的系数均为负 ，分别为、和，负面影响呈先上升后下降的趋势 。 冲突对不同种类农产品贸易的影响进一步探讨国家间冲突对不同种类农产品贸易的影响 ，方法为将各类农产品贸易额代替农产品贸易总额 ，而其他解释变量不变 ，结果见表。表 不同等级的冲突对农产品贸易影响的回归结果解释变量 低等级冲突 中等级冲突 高等级冲突冲突当期（） （）（）冲突滞后一期（）（）（）冲突滞后二期（）（）（）冲突滞后三期（）（）（）国家对固定效应 是 是 是时间固定效应 是 是 是国家对数     表 国家间冲突对各部门农产品贸易影响的回归结果解释变量第 部门 ： 第 部门 ： 第 部门 ： 第 部门 ：食品和活动物 饮料和烟草 非食用原料 动植物油 、脂和蜡冲突当期（ ）（）（）（）冲突滞后一期（ ）（）（）（）冲突滞后二期（ ）（）（）（）冲突滞后三期（ ）（）（）（）国家对固定效应 是 是 是 是时间固定效应 是 是 是 是国家对数       从表可以看出 ，国家间冲突对农产品的个部门均产生了显著的负面影响 。第部门 ，冲突当期以及冲突滞后一期 、滞后二期系数均为负 ；第部门 、第部门 、第部门与总体样本回归结果类似 ，冲突当期以及滞后三期均呈显著的负相关关系 。这也说明 ，当发生国家间冲突时 ，食品和活动物 、饮料和烟草 、非食用原料 ，动植物油 、脂和蜡的贸易量均会下降 。 内生性与工具变量法由于在已有政治关系对贸易影响的文献分析中提到政治关系也有可能是贸易的函数，即通过控制进出口贸易也有可能引发双边国家冲突 ，尽管本文已经将贸易范围缩小至农产品贸易领域 ，但仍有可能存在这种反向内生性问题 。为此 ，使用传统的工具变量法解决这一问题 。在以往的文献中 ，学者们多采用双方国家的军事实力 国防开支作为工具变量。双方国家的国防开支与冲突相关 ，并且与农产品贸易无直接关系 。因此 ，本文也选取国防开支作为工具变量 ，并对其取对数 ，数据来源于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国防开支数据库 （ ）。在第一阶段回归结果中 ，国家间冲突与国防开支呈显著的相关关系 ，并且值大于，可以排除弱工具变量的可能性 。第二阶段的结果见表。从表可以看出 ，与上文总体样本的回归结果类似 ，冲突当期以及个滞后期与双方农产品贸易呈显著的负相关关系 ，均达到以上的显著性水平 ，保持了与前文结果的一致性 ，从而证明本文的结论是稳健的 ，也再一次验证了国家间冲突会导致双边农产品贸易量下降 。表 工具变量法回归结果解释变量 冲突当期 冲突滞后一期 冲突滞后二期 冲突滞后三期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常数项    （） （） （） （）国家对固定效应 是 是 是 是时间固定效应 是 是 是 是国家对数       结论本文利用个国家间年的农产品贸易数据 ，基于扩展的引力模型 ，实证分析了国家间冲突对农产品贸易的影响 。研究结论 ：国家间冲突不仅会在当期导致双方农产品贸易量下降 ，同时还具有延续性 ，冲突的滞后一期至滞后三期均呈显著的负向影响 。国家间的冲突对农产品贸易并无显著影响 ，而非国家间以及与非国家间的冲突会导致其双边农产品贸易量的下降 。仅高等级冲突会对国家间农产品贸易产生不利影响 。食品和活动物 、饮料和烟草 、非食用原料 ，以及动植物油 、脂和蜡的贸易量均会受到国家间冲突的影响 。本文还针对可能存在的内生性问题进行分析 ，使用工具变量法的结果与前文结果一致 ，保证了本文结果的稳健性 。本文研究结果表明 ，国家间冲突一旦爆发 ，将会给双边农产品贸易产生持续的负面影响 ，有损双方国家的共同利益 。因此 ，切实改善各国间的政治贸易关系 ，打破国家间的紧张与不信任感 ，有利于世界的繁荣与稳定 ，促进各国农产品贸易的发展 。中国作为农产品贸易大国 ，特别是农产品进口大国 ，更应该重视可能影响农产品贸易的因素 。中国在国际地位不断提升的同时 ，还要加强与周边邻国的贸易合作以及与世界各贸易伙伴间的友好关系 。参考文献崔宁波 ，尤里 达维多维奇 施密特乌克兰危机下的中俄农产品贸易发展趋势及对策研究 求是学刊 ，（）：张培中日关系对两国农产品贸易的影响世界农业 ，（）：， ，（）： ， ： ，（）：杨攻研 ，刘洪钟政治关系、经济权利与贸易往来 ：来自东亚的证据 世界经济与政治 ，（）： ， ， ： ， ，（）： ： ，（）：（下转第页 ）质量可以得到提升 ，而且还可以扩大种植范围 ，开辟新的葡萄产区 。第二 ，在葡萄酒方面潜力更大 ，随着印度经济的发展以及饮酒人群的大量增加 ，加上国际化交流的增多 ，葡萄酒消费会得到普及 ，消费量越来越多 。第三 ，葡萄叶的利用 。近年来 ，国际上对葡萄叶的需求越来越多 ，每年在 以上 ，主要是东南亚国家常用葡萄嫩叶包裹大米 、肉末等进行蒸饭 ，带叶食用 。目前 ，葡萄叶主要生产国有土耳其 、希腊 、澳大利亚等 ，最适宜生产葡萄叶的品种为汤普森无核 ，因此印度大面积的汤普森无核品种以及漫长的夏季能产生很多葡萄新梢和叶片 。同时 ，新梢还可以加工成红茶 、绿茶进行消费 ，其保健价值已得到认可 ，也是一个增加效益的良好途径。参考文献， ： （，）： ： ，（）： ： （） ：？ ： 金琰印度葡萄出口量提高 世界热带农业信息 ，（） ， ， ，（）： ， ， ， ： ，： ， ， ： （）： ， （）：？亓桂梅印度首个葡萄酒学院成立中外葡萄与葡萄酒 ，（）：（责任编辑段丽君殷华 ）（上接第页 ） ， （） ，（）： ， ： ，（）：邝艳湘 ，向洪金贸易与国际冲突的因果检验国际政治科学 ，（）： ： ，（）： ， ， ： ，（）：（责任编辑张雪娇段丽君 ）